我给她母亲联系了最好的肿瘤专家,安排了住院。她每天在医院和我这里两头跑,
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,见到我时,永远都是那副阳光灿烂的笑脸。她说:“昭哥,
你笑起来真好看,以后要多笑笑。”我摸了摸自己的脸,是啊,我好像很久,
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笑过了。我的身体在一天天衰败,骨头深处的疼痛越来越频繁,
但我精神上的愉悦,却达到了顶峰。这种久违的幸福,让姜晚更加不爽。
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带不同的男人回家,故意在我面前亲热。以前,我会默默地躲回房间,
关上门,假装什么都看不见。但现在,我能面不改色地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甚至还能对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点点头,然后走进厨房,给自己煮一碗热腾腾的面。
我的平静,彻底激怒了姜晚。她觉得,我这个罪人,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。一场商业酒会,
我想去看看。我换上凌雪陪我挑的西装,打上领带,走进会场时,
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久违的自信。姜晚这个时候挽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那个男人叫聂洋,是姜晚最近的新欢。聂洋的表情有些尴尬,他冲我扯了扯嘴角,想说什么,
又被姜晚瞪了回去。我握着酒杯的手指,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“姜晚,非得这样吗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