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车子没有回市区,而是直接开进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招待所。招待所里,
几位穿着中山装的领导已经等在那里。他们的表情严肃,没有多余的客套,
只是对我点了点头,其中一位年纪最长的直接问:“修复的可能性,有多大?
”我实话实说:“爷爷制琴用的木料,经过特殊处理。粘合的胶,
也是他用鱼鳔和几十种材料熬的秘方。工具、手法,都只有我知道。我可以试试,
但不敢保证能恢复如初。”在场的人都沉默了。那位领导看着我,目光里带着审视和恳切。
“陈同志,国家需要你。我们会提供一切你需要的支持。”另一边,市局派出所的审讯室里,
气氛却完全不同。李伟东的父亲,李厂长,正拍着桌子大发雷霆。“我儿子呢?
把你们所长叫来!谁给你们的胆子,连我李向前的儿子都敢抓!信不信我一个电话,
让你们所有人都滚蛋!”他刚从酒桌上被叫来,满身酒气,脸红脖子粗,
以为又是自己儿子跟人打架斗殴的小事。在他看来,这城里,没有他用钱和关系摆不平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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