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罪该万死!”我笑了,他不知道,当初大婚夜与他共赴洞房春风一度的,是我。
他口中败坏顾家名声只配打入奴籍的“野种”,正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而他怀里视若珍宝的心上人,才是那个让他“战死”沙场的罪魁祸首!……春日午后,
我正在院中教三岁的顾念识字。孩子奶声奶气地念着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,
萧景琰温和地在一旁指点着笔画。忽然有人踹门而入,闯进院中。
曾经的镇北将军顾言昭身穿战甲,威风凛凛,怀中搂着一个柔弱女子。
我手中的毛笔掉在地上,墨汁溅了一地。他没死?“洛云舒!”顾言昭的声音如雷贯耳,
“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妇!”一脚踢翻石桌,文房四宝纷纷散落。顾念被吓得哇哇大哭,
萧景琰连忙将孩子护在身后。怀中的女子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。洛云柔,我的姐姐。
三年前,她深夜逃婚,临走前哭着说不想嫁给一个大老粗。父亲为了两家的姻亲关系,
逼我披上她的嫁衣替她出嫁。新婚当夜,我们才圆房,
顾言昭就被紧急军报从洞房里急召回营中。第二日他便出征,
一个月后战报传来说他战死沙场。顾老夫人勃然大怒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扫把星!
你这克夫的贱命,害死了我儿子!”我被她当天就赶出了将军府,
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让我带走。父亲也嫌弃我丢人,说我是不祥之人,不许我回娘家。
我只能在城郊找了处破旧的小院栖身。“妹妹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洛云柔哭得楚楚可怜。
“我只是一时害怕才逃婚,你却趁机冒充我的身份嫁了过去!”我的血瞬间凉透了。
她竟然倒打一耙!“如今我与言昭哥哥历经千辛万苦回来,你却又嫁给了别人,
还生下了这个小畜生!”洛云柔指着顾念,满脸愤恨,“你说,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种?
”顾言昭的目光落在顾念身上,孩子长得和他几乎一模一样。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。
“好你个洛云舒!”顾言昭怒极反笑。“那夜我喝得酩酊大醉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”“这个野种却长成我的模样,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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